“我们没有一起生活的必要。”郑飞鸾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沉思,“我潜意识里抗拒你的理由,你不清楚,我清楚。”
他回到原位,十指jā叉垫于颌下,目光直视着何岸,神情淡漠而倨傲:“何先生,依据这份报告,你的信息素与我百分之百契合,这确实是一项不可多得的求偶优势,但恕我直言,信息素不能代表一切。学历、眼界、家庭出身、社会阶层……这些东西远比信息素要关键。综合考量之后,我相信你也认同,我们根本算不上最佳伴侣,甚至不客气地说,离合格伴侣也有相当一段距离。
“我喜欢的ega,他需要热情、张扬、有野心,床上千姿百态,床下人格独立,需要陪我出入社jā场合,谈吐得体,进退自如,还需要和我有充足的共同话题。很显然,你不符合其中任意一条。我潜意识里对你产生抗拒,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
全方位的否定,句句见血,来自昨晚还迷醉于他身体的ala。
何岸紧紧攥住围巾,掌心不断冒出滑腻的汗水,颈后一片yn寒,被虎齿咬穿的腺体伤口剧烈地刺痛起来。
是啊,他怎么配得上光彩夺目的郑飞鸾呢?
他只是……
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ega罢了。
郑飞鸾又道:“比起耗时耗力的同居游戏,我更喜欢另一种解决方案:直接砍断我们之间不ln不类的关系。你意下如何?”
他用问句下了一道不容反驳的单方面旨意,姿态完满得体。
何岸闻言一僵,颤声问:“怎么砍断?”
郑飞鸾答道:“按照我的理解,寻偶症类似一种重度成瘾,权衡利弊,我认为最佳的治疗方式不是放纵,而是戒断。戒断的第一步是隔绝致瘾源,也就是你。我需要消除和你的一切关联,清空,重置,eset,随你怎么称呼,总之,要恢复到一开始我们还不认识的状态,彼此毫无瓜葛。”
出于ega铭刻在天xng里的顺从,何岸无法对郑飞鸾说“不”。
他呆坐在那儿,像一具关节僵坏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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