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程修,你知道郑总喜欢什么花吗?”
俞乐在那头焦急万分。
程修拖来一把饱经沧桑的破藤椅,惬意地躺了上去:“郑飞鸾喜欢什么花?我不知道啊。”
顺手揉了揉铃兰的小脚丫。
铃兰正在奋力啜nǎ,吭哧吭哧的。嘴巴不得劲,四肢便配合一齐用力,脚丫子软扑扑地直往程修掌心里蹬。
说实话,程修一点儿也不想搭理俞乐。
被郑飞鸾开除后,他曾想友善地给予下任助理一些忠告——毕竟郑飞鸾情况特殊,不是一个难度恒定的bss,极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化身恶魔,需要尽早准备。但俞乐自视甚高,既不问他被开除的原因,也不问他郑飞鸾的xng格特点,直接走马上任,还当面嘲讽程修不懂得把握机会,将这么好的职位拱手让人。
程修几乎呕血,却没跟她争辩。
那会儿何岸还生死未卜地躺在医院里,铃兰也没出新生儿监护室。他要ā心的事太多,没那份闲心回击对方的挖苦。
万万没想到,这位牛b上天的俞助理也只撑了九个月。
他问俞乐发生了什么,俞乐说从上周起,郑飞鸾就无缘无故看桌上的ā花不顺眼,连换了十几枝都不满意,又说不出究竟喜欢什么花。折腾到后来竟勃然大怒,丢下一句:这点小事都办不妥,下周结薪走人吧。
程修一听,就知道事情大发了。
他跟在郑飞鸾身边四年多,深知这个人是典型的企业家xng格,抓大局,不拘小节,类似办公桌ā花之类的小东西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有一回程修心血来潮,往花瓶里ā了一头蒜,郑飞鸾看到了也没说什么,以至于程修根本不知道他对花卉竟是有偏好的。
事实上,除去涉及何岸的部分,程修几乎挑不出郑飞鸾的过失。
如果连一朵无关紧要的花都能激怒郑飞鸾,这就意味着郑飞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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