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了,又闷又窒,久久泵不出一滴血来。
宝贝,你为什么还在犹豫?
无论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无论他会不会在满足凌虐y之后换上一副懊悔的面孔讨好你,你都不该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
你根本不该对他抱有希望,因为他真的就像是……
一条狗。
一条狡猾的恶犬。
郑飞鸾从不出言侮辱一个陌生人,但是这一刻,他发自内心地认为那就是一条狗——发情时六亲不认,张口撕咬,不惜靠暴力迫使对方臣服。一旦xngy获得满足,就披上一层护主良犬的皮,愉悦地摇起尾巴,蹭弄、tǎn舐,以一种猾黠的手段博求宽恕,然后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死灰复燃、故技重施。
如果ega怕伤了后者的心,不肯斩断关系,就注定要被前者无尽地折磨。
不。
你不能心软。
施暴的人是他,理应为之付出代价的人也是他,绝不是无辜的你。
你,是应该跟我走的。
第三十二章
这些话ega终究没能听到,因为在郑飞鸾开口之前,未散的疲倦就再一次带走了他的意识。
郑飞鸾伸出手,碰了碰他翘在空中的、可爱的发梢。
乖。
你今晚累了,枕着我的胸膛好好睡一觉吧。等明天天一亮,我会为你处理好所有事情——想离开你的ala也好,想抹除信息素标记也好,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什么值得你害怕。
ega睡得沉,无意识地咂了咂嘴。郑飞鸾搂着他,在肌肤紧贴的热度中依偎着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黑夜化开,天光微明,袅袅的薄曦淡了窗景。隔着一条街,建筑物显出了高低层叠的轮廓,白皑皑的,都盖着一夜落雪。楼下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车轮碾雪声,不出一分钟,有人“蹬蹬蹬”跑上楼,敲响了过道那头的铁皮门。
郑飞鸾被噪声吵醒,正粘着眼皮发困,忽然发觉胸口安稳的重量不见了,心里一慌,撑床坐起,就感觉眼眶一热——有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是ega清甜的气息。
那只手一寸一寸慢慢抬起来,雪亮的光线也一寸一寸从指缝漏进来。
等适应了刺目的耀光,郑飞鸾才看清天花板上悬着一盏l灯,光秃秃的,没有纸罩子,惨白的冷光sè向四面八方——ega这么做,是怕灯光伤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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