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的比格犬在一旁嗥吠乞食,店主大叔抓起一把狗粮,丁零当啷填满了它的饭盆。
“何岸这孩子,赚起钱来太拼命了,有时候遇上台风天、暴雨天,店里没客人,他就去帮隔壁花店送花。隔壁也嫌天气差,想偷懒,就付个三块五块的跑腿钱,jā给他去送。”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怀孕了。怀孕了也不请假,照样大着个肚子在店里忙活,也没个ala照顾他,问他怎么回事,不肯说。我那时候是真想辞了他,b他回家休息,可怜这孩子没积蓄,再丢了工作,以后拿什么养娃?我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郑飞鸾不忍再听,却不得不b自己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店主大叔摆了摆手,重重的一声叹息,“后来祸不单行,听说是惹到了渊江的哪个大人物,有权有势的,不许他在这儿住了,就连夜搬走了……走了以后没再回来过,开始还给我打电话,一次两次的,慢慢就没声儿了,也不知道他那孩子生下来没有……”
两人正说着话,内侧的一扇门突然开了。
老板娘探出头来,戒备地瞥了郑飞鸾一眼,伸手一招,把店长大叔给叫了进去。
随即,屋里起了一场激烈的争执。
老板娘有一副穿透力极强的亮嗓子,穿透门板传了出来:“你疯了吧,没闻着那ala身上的味儿吗?以前何岸身上什么味儿,是不是一模一样的?还跟人抱怨,说何岸的ala不照顾他,炖点猪脑补一补吧,外头那个就是让何岸怀孕的人渣!他自己的ega,怀孕了不闻不问,人丢了跑这儿来打探消息,你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就敢口无遮拦全往外说?万一他回头把何岸找出来弄死了,你说你造不造孽?!”
屋内霎时一片死寂,屋外静得落针可闻。一声声责骂如同耳光掴在郑飞鸾脸上,让他难堪得无地自容。
他被钉在了原地,嘴唇微张,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不久,店长大叔推门出来,已经换了一副态度,之前那股热络劲儿全没了,客套地对郑飞鸾说:“对不起啊,何岸那孩子的事,我们知道的也不多,您问问别人吧。”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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