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里飞翔,中途累了,想休息,就回到ala怀里安宁地打个盹,再伸一伸睡袍底下雪白的腿肚子。
也许真的是ala主义作祟吧,郑飞鸾不相信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成为何岸的依靠。
戴逍?
他最不信的就是戴逍。
忽然,外头走廊上传来了零星的声响,在深夜听着格外刺耳,似乎是有人起了争执。
郑飞鸾厌烦这些,懒得搭理,想着去浴室泡个热水澡躲过这一阵子。还没踏进浴室,隐约间竟听到了何岸的说话声,当下就像自家房子拉响了火灾报警,急忙转头,匆匆过去拉开了房门。
走廊尽头敞着一扇门,投出雪亮的光线。何岸果然站在那儿,身旁陪着程修,两人一块儿与住客争论着什么。
郑飞鸾走近几步,只听一个尖利的嗓音嚷道:“我昨天投没投诉?啊,投没投诉?现在问题解没解决?你告诉我解没解决!都一天了,你们干什么去了?!”
灯光下,一阵一阵的唾沫星子直往何岸脸上喷。
何岸只得偏头避了避,等对方骂完,才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量和酒吧jā涉了,但他们那边态度很强硬,所以……”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能让我睡场安稳觉吗?能吗?”客人粗暴地打断了他,“我们是来旅游的,明天还要爬山,酒吧吵成这样,休息不好爬山摔了你赔钱啊?!”
郑飞鸾眉头紧皱,压着怒气又往前几步,总算看清了客人的模样——一对五十岁左右的beta夫f。大叔矮胖微秃,眼底无神,弓着背缩在后头,不像有话语权的样子。大妈则明显强势得多,生了一副刻薄面相,高颧骨,尖眉峰,双手叉腰,态度咄咄b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青果客栈对街开了一家通宵酒吧,郑飞鸾上午就注意到了,还奇怪为什么客栈的选址这么不用心。现在留神一听,闹腾倒是有些闹腾,但……
怎么形容呢?
就像被子里捂了一支摇滚乐队,音乐闷燥而模糊,却不尖锐,催着夜晚的空气如波鼓动。严格说起来也算噪声,但只要把窗户关上,马上就能恢复清净。
何岸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提议道:“我帮你们把窗户关一关吧,他们音量不高的,隔着窗就听不到了。”
“那怎么行?我睡觉从来不关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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