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讨nǎ糕的时候自己不在。郑飞鸾思来想去,只能继续留在店里,忍受ega们的组团sā扰。
他试图以冷淡的态度打击热情,谁知他越显疏离,ega们就越爱调戏他。
有揣着手机偷拍的,有羞怯地问他单不单身的,最过分的连单不单身都无所谓,一门心思只想和他约à。
“对门就有客栈啊,开个钟点房嘛,很方便的——你要是不想出钱,我来出嘛。”
那ega单手支着下颌,用一双狭长柔媚的眼睛勾他。
郑飞鸾生平第一次享受牛郎待遇,冷眼看向对方,压着怒气,把煮好的咖啡往吧台上一拍:“没兴趣。”
ega就笑了:“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你躺着就行了,我自己会动的。”
郑飞鸾:“……”
西点屋的玻璃门被推开,何岸走了进来,习惯xng地往吧台瞅了一眼。当时,那个ega正斜着腰肢,眉飞色舞地说到“我自己会动的”。
郑飞鸾恨不得抄起纸巾堵上他的嘴。
还好何岸没听见,拿起一只塑料盘,径直去糕点柜那儿夹蝴蝶酥了。
有了前车之鉴,郑飞鸾生怕给何岸留下自己在西点屋“拈花惹草”的印象,立刻结束了冷处理,再遇到ega搭讪,一概回答三个字:“结婚了。”
ega们将信将疑,纷纷去找店员打探虚实。
店员们也一个赛一个地上道,回答:“知道为什么这家店叫‘红莓西点屋’吗?因为店长的女儿喜欢红草莓。”
身高接近一米九的ala,围裙兜上却缝着一只可爱的红草莓,这种强烈的气质矛盾,也只有亲缘可以解释了。ega们眼见郑飞鸾有家室、有子女,追求无望,热情终于慢慢淡去,还了吧台一场清净。
然而,这还不是唯一的麻烦。
由于外表出众,郑飞鸾向来是ala企业家中知名度最高的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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