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好可怜啊。”
百褶裙苦着脸感叹。
牛仔裙拨弄了几下头发,嘀咕道:“其实我觉得,谢砚那时候急着结婚就是为了摆脱他,让他死心,没想到结婚也不管用,还是yn魂不散,搞得现在谢砚连孩子都不敢生——天下ega那么多,换一个追不行吗?”
百褶裙啧啧摇头:“算了吧,这种人,谁被他追谁倒霉。”
“对对对。”牛仔裙托着腮连连点头,“这种人哦,喜欢你的时候往死里宠,哪天不喜欢你了,你怎么死的不知道。”
两个姑娘无意中完成了一次对郑飞鸾的全方位抨击,程修与戴逍在旁边听着,不是当事人都觉得脸疼。
他俩面面相觑,默契地jā换了一下眼神,决定左耳进,右耳出,假装没听见,继续闷头打游戏。然而等视线移回屏幕上,画面已经变成了暗灰色,镜头拉远,摇曳的草丛里躺着两个悲惨的盒子。
戴逍一甩手机:“靠!”
娱乐节目仍在聒噪进行中。主持人坐在高脚凳上,煞有介事地揣测起了郑飞鸾的动机,剖析他最有可能采用的几种手段,外加添油加醋地描述谢砚的不幸遭遇,仿佛一切早已定谳。
程修怕郑飞鸾情绪暴走,迅速抓起遥控器,换成了一个正在放《阿婆手把手教你美味家常菜》的地方台。
百褶裙姑娘不高兴了:“干嘛换台啊?我还没看完呢。”
“我要学做菜。”程修瞎扯。
开玩笑。
依郑飞鸾的脸色推断,这节目再放下去,可能就没有下一期了。
这等情境之下,客厅里最平静的人居然是何岸。
他沉心定气地注视着郑飞鸾,不嗔也不恼,压根就没一点生气的样子。
郑飞鸾紧紧握着空杯,手腕小幅度发着颤,几番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确实与谢砚jā往过,这是无法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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