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浑身血yè都沸腾了起来,堵着胸口的那块巨石被一锤子砸得粉碎,头顶的yn霾也被风吹散,从此拨云见日,神清气爽。
许多他以前不愿直面的东西,现在铺开来仔细一想,忽然就变得无比明朗了。
戴逍与何岸之间,其实从来就没有暧昧,不是吗?
这半年多,他确实看到了戴逍对何岸体贴入微,但那种体贴,与其说是ala向ega示好献殷勤,倒不如说是给予朋友的关怀,何况还有一半是给铃兰的。两个人日常相处的小动作,剥除了妒心去看,真的一点也谈不上逾距。
要论关系疏近,可能还是整天嘴à互轰的程修与戴逍更亲密些。
再简单点,如果戴逍与何岸在一起了,就凭ala的占有y,早该把他撵到十万八千里外凉快去,怎么会坐视不管,任由他追求了何岸半年多?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他真是糊涂透了,连这么直白的局面都没看明白。
何岸长期单身的事实让郑飞鸾愉悦了一下午,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同样也唤醒了他潜意识中沉睡的心魔。独居的ega诱人而柔弱,像一头肥美多汁却毫无防备的羔羊,引得饿狼牙根发yǎng。
当天半夜,客栈就出了事。
第五十七章
郑飞鸾做了一场梦。
燥热,混乱,肮脏得难以启齿。
来到落昙镇以后,几乎每一晚他都会做梦。最初那十几天,或许是内心还报有希望的缘故,梦境大多是美好的。
梦里何岸跟他回了家,他们住在一栋阳光清透的房子里,那儿墙壁雪白,庭院翠绿,抬头就是绵延的花荫,花荫尽头转角处有一间玻璃温室。
何岸会枕在他腿上午睡,睡醒了,就慵懒地打个呵欠,从松松的睡衣袖口里伸出一截小臂,攀住他的脖子。发梢拂过面颊,轻柔得像一根没有分量的羽毛。
ega在他耳边撒娇低语,弄得颈子yǎng热,接着,薄薄的皮肤被两颗虎牙给叼住了。
“咬到你了。”何岸笑起来。
他们的铃兰也长大了,四五岁的俏娃娃,可爱得好比一朵向阳花。又天生胆肥,在幼儿园逮着了不讲理的ala宝宝就打,天不怕地不怕,只有坐在爸爸臂弯上,才扮出羞答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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