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狠了,腰脊突地一阵抽筋,疼得他五官拧作一团,又狼狈地跌了回去。
那ala赶紧上前搭了一把手,扶住何岸:“你还好吗?”
“还、还好。”
何岸苦着脸,反复揉搓腰肉,揉了好一会儿才算把那根筋揉松了,勉强可以活动。他冲那ala无奈一笑,说:“你也太使劲了,就算不是我,换了别人也得疼一阵子啊……你家ega是钢筋铁骨吗,经得起这么折腾?”
ala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别胜新婚嘛,激动过度了。”
何岸听他这么说,便四下看了一圈。果然,床头柜上摆着一瓶香槟和两只郁金香杯,枕头中央则摆着堆成了心形的黄玫瑰,还真是精心准备过的。
这大概就叫……猛汉的柔情?
何岸被打动了,赶忙说:“没事没事,小误会而已,谁都可能撞上的,你别太往心里去。那……既然你们小别胜新婚,我还是赶快走吧,省得迎头跟他撞上,害他误会,白费了你这些花呀酒呀的,一样样看着都挺贵的。”
“哎,好,谢谢。”
ala笑起来也显凶,跟黑社会b债似的,举止却绅士,主动替何岸打开门,同时微微躬背,像极了一个训练有素的保镖。
何岸跟他道了别,一溜儿小跑回到客厅,将103的钥匙重新锁进抽屉,玩狼人杀的客人们恰好一圈发言进行到尾声,什么要紧的都没耽搁。何岸便继续给他们当法官,偶尔腰酸了,就拧一拧抻伤的腰肉。
他记挂着那个凶相又痴心的ala,希望他今夜能圆满度春宵,于是在暗中留意外头的动静,想看看他的ega几时回来,又生得什么模样。但直到客厅人烟散尽,只剩几盏灯笼亮在廊下,也没看到人踏进103。
也许是看漏了吧。
何岸暂且放下了这件事,拉拢窗帘,洗了澡,换上睡衣,搂着蔫儿困的铃兰一块儿睡了。
第二天上午,何岸陪着铃兰在客厅弹小钢琴,有人拿着103的钥匙过来退房——却不是误抱了他的那个ala,甚至都不是一个ega。
而是一个年轻的男xngbeta,背着黑色双肩包,沉甸甸的,模样像户外徒步客。
何岸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试探了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呃……还挺好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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