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岸还穿着睡衣,扣子只解一半,松松垮垮地挽在肘上,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断摇dàng着。晕粉淡,尖挺立,胸口缀一粒玲珑红痣,衣摆垂落下来,遮住了高翘的xng器,半掩半露,正是最含蓄难描的春光。
在那双动人的眼眸里,是曾被辜负却不灭的爱意。
这么漂亮的ega,自从两年前生了孩子,迄今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一次gāá。
郑飞鸾等不及了。
他坐起来,托住何岸的背,将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律动,不教快感中断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何岸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浅啄,后来得到了热情的回应,便吻得渐深渐浓,如胶似漆,当真一刻都分不开了。胯部挺动的节奏与力度也越发鲜明,从温和的抽送,到猛烈的冲撞,不出片刻,已成了近乎狠辣的肉体拍击。
清脆的声浪响彻卧室。
“嗯啊……慢一点,慢……慢一点!飞鸾!我还没……啊啊啊!!”
何岸放声哭叫,拔高了呻吟的调子,肠壁绞紧,大腿剧烈发抖,全身都泛起了情动的高温。
方才他的呻吟还是绵长的,酥酥软软,自己听着都喜欢,现在却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濒临晕厥,全身都瘫软得丧失了知觉,唯有股间那一处还活着,承受着郑飞鸾带来的滔天快感。
丰沛的体yè如失禁般流淌出来,弄湿了会yn与臀瓣,腥咸泥泞,又无比狼藉,毁了郑飞鸾的一身名贵衣物。
但郑飞鸾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哑地唤着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风暴雨地耸动身体,粗长的xng器终于叩开生殖腔,如愿闯进了何岸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内深处就像遭受了一股电流鞭击,肠xé抽搐起来,拼命绞紧,颈腺一瞬间释放出了浓得发腻的铃兰香——ega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留下ala的精yè。
这是繁殖的本能,再强大的ala也抵抗不了。
郑飞鸾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xng器奋力挺进耻xé深处,根部与囊袋紧紧抵着xé口,茎头飞快膨胀成结,卡死生殖腔,然后将一股股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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