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到了中午。
打算一会儿去下点儿片子,对戴岳旁敲侧击一下。这种事儿真的不能憋在心里,再来这么几次估计我也要废了。
虽然这次他已经很注意,但基本还是对一个玩物一样,不会关心这个玩物爽不爽。当然我也很少叫,毕竟他不喜欢听我的声音。
可以前秦真心的声音是有问题的啊,细声细气像没变声一样,长大后还会遭人耻笑,还因为长得清秀被说成娘娘腔或者是女孩儿。现在做了手术声音粗了些,我还觉得很有磁xng。
可能戴岳就喜欢捏着嗓子叫他哥哥那种。
啧啧这不禁让我怀疑他有一点点变态。
当然,无论他是智障是变态是什么都好,都是我的。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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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后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着约医生复查。当初车祸死里逃生,如果不是我妈护着我也许真的活不下来。大大小小多少次整容才得到一张新脸,如若不是心有信念,看不到曙光来临。
医生当初说有可能恢复原样,问我要不要原来的样子,那是我已经有了新的身份,我亲生父亲也告诉我,让我重新开始生活。虽然我对我亲爹没什么感情,可看他是个长辈,想起大人常说的“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下意识觉得我应该听他的。
那个时候我一直依赖的戴岳不在,急于换个人依赖,真不知道那时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举,没王子命,还得了王子病。
正当这时门铃响,我也不再想这些,过去开门,电子门镜上显示一个抱着大纸壳箱子的人,我见他面熟,好像前些日子才见过。
戴岳叫他“诚子”。
以前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听这个名字就感觉很烦,我关于青春期的记忆除了戴岳就剩他那些朋友,我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开门。
他扬起的微笑有些僵,疑惑脸。
“怎么是你,岳哥不在吗?之前约好在家等我的。”
“他去公司了。”
“哦……”他打量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浴袍,咳了一声把门关上了些。
他又笑:“那成,我没啥事儿,把东西撂这儿就走。”说着把大箱子塞了进来。
还挺沉。
他笑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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