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戴岳的病的。
我两个手都被拷上,拿手机打电话很艰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学脚趾拨报警电话。
我实在是想笑,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我听见自己镇定的声音。
“我能知道是谁么?”
要是唐琛,还比较好办,毕竟他不好对我们纯洁的革命友谊下手。
戴岳闭上眼,不一会儿吐出个名字。
“岑明,你见过的。”
“为什么?你欠他公司钱了?把我当喜儿抵债?我也不值钱啊。”
“你不用问那么多,一会儿听话就行,对了,别想着做什么傻事儿,你还欠我很多钱,你和公司解约违约金我给你付的。”
就我那合同付违约金也付不了多少钱,但我知道一会儿要是伤了或无意间捅死人我是要坐牢的。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等戴岳走再用脚报警吧。
99
报警失败。
戴岳走后不久岑明就进来了。
一见是我,还很惊讶。
“怎么是你?李飞星?”
我应该不能火到他那里去,他能听说我名字,我也很意外。
“戴岳说要给我送份大礼,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你这个说不定都被玩烂的sā货。”
他坐在床边十分遗憾。
我心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什么也没听进去,直到感觉衬衫纽扣被解开才睁开眼。
竟然要来真的?
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呢!
他怎么就把我给了岑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肮脏的yjā易?
坐在床边的人还在风凉地说着:“没看出你还挺三贞九烈的,怎么,不开心啊?”
“没有的事儿。”我动了动胳膊,笑,“就是被铐着不习惯,可能一会儿没办法好好服侍您。”
岑明想了想,挑眉,“别想着套路我,我现在放了你,一会儿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
按理说这种事儿习惯了就好,成年人之间打个à以示友好,可我对别人实在是只想吐。当初住院时也有一个男医生对我很是照顾,要我当他à友,时不时撩sā,被我义正言辞拒绝了后,上班就躲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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