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么多的话,他听的十分认真,做了一把称职的聆听者。。
“所以,我17年的生命里唯一想要的无非就是许朝能够好好的生活。我思索了很久,这是为什么?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许朝是唯一的出先在我生命里的人,然后渐渐的成为了我灵魂的一部分。”
杨思懿走了两步,把栏杆上那个细瘦的少年,揽进了怀里,心痛的无以复加。明明他还未成年,却要背负这么多,那些喜欢,安静又纯粹,如果他是弟弟会不会有人疼他多一些。
“许一,如果你是我弟弟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照顾你,不要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疲惫又无奈,触到脸上的是杨思懿的衬衫,带着正午阳光晒过的味道,让他不忍心推开。他好似一块到处漂浮的蒲公英,疲惫不堪,终于看到了一块草地,然后落了下来,他就只是休息一会,安心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他开口,胸腔里带着震动:“那高考毕业以后,你要做什么?”
许一睁开了眼睛,嘴角微微上翘:“我啊,要做一件我想了十几年的事。”尝试着把许朝剥离开出自己的生命,尝试着做一个为了自己而生活的人,试着去拥有自己的灵魂。
杨思懿问:“那是什么呢。”
他难得的语气里带着些少年人的纯粹:” 你猜猜看昂……”
许是白日里在ā场上吹了风,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张嫂喂他吃了一些感冒yà。走出卧室的时候,她还在感慨:“这可怎么好啊,还有一周就要高考了。“脸上全是担心。
晚点的时候,许朝坐在许一我是门外的地毯上,一下接着一下缓慢的敲门,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里面没有人应,许朝皱眉,好像不太高兴,敲门的频率快了一点。沙沙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魏茹芸,他蹲下来,看着许朝的脸:“许一今天生病了,你要回自己房间去睡,感冒传染了这么办?”
他被魏茹芸攥着手不舒服,用力的挣扎开,也不看她,一直敲着许一房间的门。
门终于打开了,里面的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衣,疲惫无力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头,然后说:“今天乖,要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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