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忽然之间人群中有几个人被压倒了,跪在地上发出不甘心的怒吼。这几个俨然就是刚才窃听器里对沈清尚出言不逊的几个黑石的老部下。挣扎间他们的胸花掉落到地上,他们不知道的是,沈清尚早就在进场前分发的每一朵白花里藏了窃听器,谁可以留用谁要一并除掉,一听即明。
“沈清尚,他妈的你这个血口喷人的小兔崽子!啊——”那个叫老李的还没来得及骂完就被沈清尚一抬脚踩住了脖子,锃亮的意大利的手工牛皮鞋反复碾在脆弱的颈骨上,发出了嘎吱y裂之声。
老李伏在地上拼命地昂着脖子,绝望地望了一眼,那张背光的冷硬侧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但老李觉得这就是从修罗道场中降临的死神的样子。
在其他人还来不及有任何异议之前,沈清尚事先安排的人已经把那些不服帖的刺头们全部qāng毙掉了。
“老师,”沈清尚仰头闭着眼睛,“我给您报仇了。”父亲,母亲,我给你们报仇了。
悠扬婉转的萨克斯风曲调响起,棺木上的土被渐渐阖上。沈清尚安排了黑石生前最爱听的爵士乐队演奏,吹的是一曲《枯叶》——
“sne y ent aay, te days ge lng 自从你走后,日子变得很长。
and sn ea, ld nte’s sng 不久我的耳畔仿佛回响起,那首冬日的老歌。
bt ss y st f all, y dalng, 但我最想你时,亲爱的,
en atn leaves stat t fall 还是在秋季,当枯叶从枝头开始凋零……”
当时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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