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没事,是不是代表着,谲还是不忍心要自己的命呢?
沈清尚心里多少有一些欣喜,可随即他又感到有点悲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低声下气、患得患失?当初明明是那个人跪下来求着他,对他说“如果你愿意,我躺在你身下任你踩踏”之类,为什么短短半年,自己竟然变得这么贱,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
沈清尚坐在黑暗里,自暴自弃地想着。他感到屁股下坐着的垫子很软,倒像是……坐在一张低矮的床上。
他立刻警觉了起来,但心底又埋着一丝隐隐的期待。凭良心说,他沈清尚绝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禁y之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复仇跟黑石搞到床上去。如果谲真叫人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来发生点什么,他倒也不会反抗,反正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跟那个人把游戏玩下去嘛,就许他来撩拨自己,还不许自己施展个美人计?他就是想看那个满腹坏水的人,向他暴露出面具底下真实的一面,哪怕是在他情动的刹那控制不住自己。
很快,他能感觉到面前出现了一具身影,但他不知道是谁。刚才送他来的人离开时,并没有将他眼睛上的布条解下来。他想看看对方到底玩的什么花样,便也没有自己动手去取。
沈清尚能感到对方熟悉的呼吸,那曾经让他心跳加速的声音。一只手抚上他的腰际,还是那样炙热的温度,沈清尚知道面前来的人是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只手很温柔,抚摸得很轻、很轻,渐渐探入他的衬衣下摆,在他敏感的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撩拨,似要勾出他身体里压抑许久的火来——半年来都没有泄过的那团火。
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垂上:“先生果然还是喜欢,这种情趣。”沈清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想起了那次想绑他却被他反绑的意外失算。这可恶的人,没有帮他摘下眼罩,是有意羞辱他的么。
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调侃,竟然还用了熟悉的称呼。但此刻在沈清尚听来,那句“先生”里充满了无数讽刺。
柔嫩敏感的耳垂被谲含在嘴巴里tǎn·弄,沈清尚气喘吁吁地吐字:“叫什么……先生……嗯……如今你才是‘先生’……齐亚尼尼先生……啊!”
沈清尚感到胸前的突起被人含住了!那湿热的tǎn·弄很快让他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不禁低呼出声。
不能丢人!不能丢人!沈清尚拼命夹紧双腿,想遮掩腿间已经初具的饱满形状。他拼命压抑住想脱口而出的呻·吟,那若有似无泻出口的忍耐,在任何男人听来,都是最具热情的勾引。
正在他享受得情不自禁挺起腰,把首往谲口底下送的时候,忽然眼睛上的布条被一把扯掉了。谲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冰冷又危险。
刚刚火热含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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