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走的话,随时能出去,你信吗?”
“信。”谲深知要想让一个精神病人与他jā流,必须顺着他的毛捋。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我在等一个人。”
“谁?”谁会到精神病院里来与他赴约?
“一个能证明我不是疯子的人。也许,是某个所谓的‘医生’。”
于是对方给谲讲了一个正常人,是如何为了证明心理学都是胡说八道,而把自己弄进精神病院,却无法证明自己没疯的故事——也就是后来谲在树上跟沈清尚说的那一个。不过谲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没疯,还是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也许这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疯狂的故事——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你进了精神病院,所有人都会用看待精神病人的眼光看你,你就永远无法自证清白了。
“那么你等的人出现了吗?”谲问。
“还没有,”疑似“疯子”答,“你会帮我找到他吗?”
谲想了想,说:“如果我要建一所医院,你愿意转到我的医院来吗?我会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没准你在等的人就在里面。”
“好啊。我很期待。”对方答得一脸愉快。
“嗯,那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等医院建好了我派人来找你。”
“祁默——默,黑,犬,我是一条大黑狗,汪、汪!哈哈哈哈哈哈……”他刚才还与常人无异的脸上忽然显出了疯狂的表情,此刻谲真的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57床的病人!你在这里啊,你该回去吃yà了!”这时候旁边来了两个神色焦急的小护士,带着两个拿着电棍的大汉,架着那个叫祁默的病人走了。
走之前,一个小护士还红着脸对谲说:“齐亚尼尼先生,您没事吧,这个病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非常危险。”
暴力倾向?谲看了看地上的书和公式。
也没看出来他有攻击xng啊。谲摇了摇头,默默地把那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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