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样,下车时,乔云也能够自主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自己走下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喝醉了的人,令宋一鸣都不自觉怀疑,乔云是否真的醉了?
“乔云,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做些吃的,吃完以后再睡觉,知道吗?”
宋一鸣将乔云带到沙发上坐下,拉着她就像是哄小朋友一般耐心地说着。
乔云也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冰箱里还剩下几只鸡蛋和昨天买来的青菜,宋一鸣便给做了一碗青菜鸡蛋面,端着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却不见乔云在客厅,宋一鸣心下一惊,放下面碗,喊了一声乔云的名字,然后便听到从阳台有人回应了他一声:
“我在这里。”
宋一鸣来到阳台,只见乔云披了一条毯子站在阳台边上,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放,走上前拉起乔云的手,乔云的手很凉,宋一鸣就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给她来回搓着:
“怎么到外面来了,不冷吗?”
乔云点了点头:“冷。”
宋一鸣:“那进去吧,我给你做了面,吃了面之后再好好地睡一觉,等到明天,就都会好了的。”
乔云却说:“宋警官,我没有醉。”
乔云很少喝酒,或者说,她几乎不喝酒。
听了太多的人因为喝酒而误事,乔云便更加不敢沾酒。她总是藏了太多的心事,诸多算计,诸多谋划,这些都时时刻刻需要一颗清醒的脑子,以至于这么多年以来,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乔云也总是收了两分的睡意,来提防藏在暗处随时有可能朝向自己发sè来的暗箭。
所以,乔云从来没有办法摸清楚,自己到底能够喝多少酒,底线在哪里。
今天晚上,乔云在酒吧喝了一晚上,一杯接着一杯几乎没有断过,但是除了头晕,除了站不住脚,除了看东西重影,乔云的意识却依旧非常清醒。
与其说她是醉了,倒不如说她只是借着酒意,来说出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话。
可是即便借着酒意,这些话,也只是因为听的人是宋一鸣,乔云才能够说得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