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的,拉关系的,xngsā扰的,当然还有沉默寡言的。
有句话挺难听,但挺合适,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他们这行,版面是固定的,真是不行,巧f也得做无米之饭。
她先将读书版面编辑的稿子看了看修改了一下,让编辑去下了版给照排美编,张莹莹的录音就从邮件上传了过来。
文件不算大,温晓下载了下来,戴上耳机,点了开。先是一阵杂乱,然后是张莹莹的声音,这丫头特别的兴奋,声音都挑高了些,带着点跃动,问对方,“江老师,我们现在开始可以吗?”
对方的回答特别的简单,“好。”
江明诚的声音厚重而带有慵懒,意外的好听,温晓忍不住的挑挑眉。
只是后面的内容却实在太泛善可陈了,几乎是张莹莹一大段的问题,江明诚就给几个字的回复。以至于到了最后,张莹莹的声音都塌了下来,最终匆匆结尾。
温晓瞧了一眼视频时间,总共27分钟,这个人几乎都在惜字如金,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好听,温晓几乎连听都坚持不下来。但换句话说,张莹莹除了从江明诚口中确定了准备资料的正确xng,几乎没拿到任何一手资料。
可他们是个原创xng的周刊,为了创新,连写法都是突出故事xng而非新闻xng,这些东西显而易见不够用。温晓的手指忍不住在桌子上敲了敲,最终拿起电话拨给了杜杉。
温晓电话响了三声,杜杉就接了过来,开玩笑的说,“又查陆泽岗呢?还没到下班点呢。”
杜杉、温晓、陆泽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温晓进了报社,陆泽和杜杉则进了出版社。转正后,温晓和陆泽恋爱圆满结婚。至今,他们结婚也有三年了,杜杉还在以开他们玩笑为乐子,单身游dàng。
“不是,那个江明诚,你跟他熟吗?”温晓问她。
杜杉一听是这事儿,就正经起来,“我不熟,我爸朋友前几天不是来做客吗?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儿子郑前听见了,给我说的。我忙着,就没告诉你这事儿。怎么,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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