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的肯定的口气,没有一丝一毫给他们反驳的意思。
杜杉张张口,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想说不,可却不是事实,她想说是,可又没有勇气。她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温晓,很快,眼泪就弥漫了整个眼睛,仿佛要哭了。
陆泽是有保护y的,他冲着温晓说,“你们是最好的闺蜜,七年的好朋友,你这样闹,让她怎么做人?晓晓,你太过分了!”
话音未落,就瞧见温晓猛然间举起了手中的烛台,啪的一声砸在了饭桌上。
桌子上杯盘jā叠,金属和瓷器的大力碰撞下,整个桌子的玻璃表面,全部都碎掉了。
随着瓷器一起,砸在了地上,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噼里啪啦的刺耳声。
陆泽命也不要的扑向了杜杉,护着她离开危险区域,周围的就餐者,即便再好的涵养,也终于忍受不了,停下了jā谈,向这边看了过来。
当然,还有经理带着服务员,也赶了过来。
陆泽的手臂上,被飞溅的瓷片割出了五六厘米长的口子,血顿时沾满了整个袖子。他这会儿已然愤怒了,抬着那只血粼粼的手,指着温晓说,“你是疯子吗?你要干什么?”
温晓伸手擦去了额头被瓷片划伤,流下的血滴,怒极反笑,“干什么?我的丈夫和我的闺蜜出轨了,瞒着我在一起了,你说我能干什么?难不成让我笑着祝福你们吗?”
杜杉显然不想这样的,她试图挣开陆泽的手,“你别这样。”然后扑向了温晓,“晓晓,我可以给你解释,这是个意外,我没有拆散你们婚姻的意思,我那天是糊涂了,都是我的错,我……”
陆泽仿佛就在等这一天,他一把扯住了杜杉,紧紧地拉着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杜杉,“可我是认真的。杜杉已经暗恋我七年了,只是我原先不知道,错过了她,我跟她共事这些年才发现,我们其实更合适。
晓晓,反而我们并不合适,也许年轻的时候在一起,曾经觉得很合适,不过那都是自欺欺人罢了。我们从为人处世,到家庭氛围,其实压根都不一样。结婚三年,我们过得并不快乐。所以,我一直在想,我们其实应该分开的。只是不知道跟你怎么开口。既然你今天看到了,就趁机说开吧。”
他紧紧的握着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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