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旧林瞪大眼睛:“什么?”
季央央道:“电灯的电线是从村长家拉的,我们一个村,只有村长家里有充电的地方。”
舒旧林问道:“你们村长家在哪里?”
季央央开口:“在山下,你现在走不了的,等过几天,我带你去找村长。”
舒旧林看着自己一身摔伤,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这会儿正是深秋,还有一点冷。好在不热,他要是夏天滚成这样,过不了多久伤口就能烂作一团。
这段时间,他是想去哪里都去不了。来之前,舒旧林还跟舒妈吵了一架,舒妈是个爱哭的,一吵架就哭,说着自己儿子脑子有病,跑去山区里当志愿者,说自己女儿脑子也有病,好好地大小姐不当,要去演戏,叫网上的人作践。总之,大闹了一场,舒旧林放出话来,他要去当半年的志愿者。
事实上,也没有半年那么长。
学校里很赞同学生们下乡支教的行为,还大肆表扬了一番志愿者社,至于课程,都放到寒暑假的时候补回来。
政法大学给他们批了假期,几人下乡之后,一呆就是好几个月,中途也许出来聚一聚,也许忙的连聚一聚的机会都没有。舒旧林叹了口气,也就是说,他现在摔在这里,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知道,这全然是自己作孽的后果。
他生无可恋的想道:本少爷拯救全社会的伟大理想还没开始就半道崩殂,实在可恨!还有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女生,一点儿也没有点男女观念,岂有此理!
舒旧林大肆批评一番,又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等着季央央来伺候自己。
他就这么躺了三天。
第一天的时候,季央央杀了一只鸡,给他炖了一碗鸡汤补补。
第二天的时候,吃剩下的鸡汤。
第三天的时候,吃剩下的鸡骨头。
第四天的时候,端上来还是这碗鸡的残渣,已然看不出它年少的模样。
舒旧林道:“我已经第四天看到这只鸡了!”
季央央舍不得倒了,于是劝慰道:“你好歹吃到它的头七吧。”
舒旧林听罢,怒道:“一只鸡过什么头七,我在吃下去,你就过我的头七吧!”
季央央道:“家里的鸡都是要卖钱的,这一只本来是留着过年吃,因为你身体不好,我已经给你吃了。”
这几日相处下来,舒旧林已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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