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生理卫生教员非常喜欢用“第一次x幻想对象”作为突破口打开局面。面对一群sa动的青春期少男少nv,肩负着x教育重任的年教师们必须非常努力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猥琐或惹人厌烦,有些选择照本宣科,有些故作幽默,试图与孩们打成一片:“小伙们,姑娘们,这是人类繁衍的必然过程,不必害羞。”
于是斯嘉丽·约翰逊、布莱克·莱弗利等等一串x感nv星的名字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康斯坦丁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嗤笑说:“上帝啊,这帮人真是缺乏想象力。”
艾瑞克罕见的没有接话,这堂课他一直心不在焉,安静的像个哑巴。
梦里的萨曼莎不像平时那么不近人情,她被他顶在更衣室的墙上,身t软成一汪春水。
t育馆独有的汗味、花洒淋下的蒸腾水汽、薄薄一扇门外跑鞋摩擦地砖的声音,笑闹、抱怨,以及门内细细的哭泣和sen1n。他很少见她哭,萨曼莎·克拉克如果哭鼻一定是轰动全校的大新闻。可她此刻上身110的挂在他身上,红白se的拉拉队服套装只剩一条皱巴巴的百褶裙,水e淋漓、0t拍打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彻这间房间。
黑se长发被汗水濡s,以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妖娆方式黏上脸颊和脖,鼻头哭的粉光绒绒,黑葡萄似的眼睛含着眼泪,她难耐的哼着他的名字:“艾瑞克,艾瑞克……轻点……”
缠绕着下t的血管突突跳了两下,他听见自己倒0一口冷气:“你简直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
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像她在米歇拉和查理面前刻意表现的那样,做个好姑娘。张开大腿,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管,只要像个充气娃娃那样承受就好了。我们现在在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两团柔润的白光颤颤巍巍抵在他x前,他忍不住低头去吮,去咬,nv孩唇齿间逸出细碎的泣音:“你别……艾瑞克……别、咿呀……”
他掐着她的t和腰,动作逐渐粗鲁起来。为什么不像对待那些“j1ng0ng上脑症患者”一样,也施舍给我一个吻?为什么总是不给我好脸se,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软软娇娇的叫我的名字?
“我别什么?”他和她都汗津津的,两层皮肤热的像要长在一起,“你对别人也这样,不是吗?”
门外队友们终于发现有人不在,互相询问道:“嘿,你看见艾瑞克了吗?”
“艾瑞克在哪儿?”
“是不是还在更衣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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