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舒了口气,有了第二只靴子掉落下来的踏实感,想了很久,她才回复道:[离你很近了]
周孟言坐在汪令飞家的院子里,望着璀璨的星空发呆,好一会儿,他才苦涩地问:[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全都弄错了?]
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弄错了,可事实就是,密码箱里并没有他以为的录像。
他弄错了。原本信誓旦旦说过的话,做过的保证,就好像是一场笑话。
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弄错了?怀疑聂之文,本来就一点证据也没有,直觉怎么能信呢?更可笑的是,他一边说着自己不想当故事里的人物,一边又把自己当做了男主角,他真的以为自己一定会像电影的主人公一样牛b,绝对能找到真凶。
谁给他的脸?谁给他的自信?蠢透了。
正迷惘着,钟采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有事吗?”
她问:“白桃在你身边吗?”
“不在,她在聂之文家里。”周孟言仰起头,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低声道,“采蓝……我猜错了,我看到那个音乐盒,银月查过那个音乐盒,那又是一个密码箱,我就以为一定是在那里了。”
钟采蓝道:“这不怪你。”
“怎么不怪我,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他低低道。
钟采蓝说道:“你给我发消息之前,我就觉得一直心里不安,现在反倒踏实了,相信我,你只差最后一步了。”
周孟言沉默半晌才道:“我没有这个信心了。”
“我有。”她说,“你听我的话,现在去聂之文家里找白桃,你们俩一起找,肯定能找到。”
周孟言苦笑:“为什么?因为她是女主角,我是男主角?”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钟采蓝喉头微涩,“也好,那我就直说了,不管你现在怎么样,高银月的死是开场,那么现在的一切就仍然沿着我的开头往下发展,一个故事,到了最关键的这一刻,男女主角不在一起,观众是不会满意的。”
周孟言似乎被她说动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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