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离开她……不,他不愿意,他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他宁愿受此煎熬。
情难自禁是什么滋味,他现在体会到了,就是道理全都站在对立面,唯有情感孤零零站在这一边,可怜巴巴却又倔强无比,死活不肯低头。
这可怎么办呢!动车的温度如此适宜,可他心里千愁万绪,不得片刻安宁。
恰恰此时,她又问:“你想明白了吗?”
“我……”他绞尽脑汁想找一个合适的答案,谁知脑细胞像是犯了瞌睡似的给他白屏了,鬼使神差的,他惨兮兮地接了句,“饿了。”
钟采蓝一愣:“啊?”
“我饿了。”他决定顺着这个借口往下编,“中午没吃饭,你饿了吗?”不等她回答,他就掏出手机点开a,“我们叫个翅桶吃吧。”
钟采蓝:“……”
“冰激凌还吃吗?给你叫个圣代?蛋挞吃不吃?我知道你喜欢,我买了。”
钟采蓝啼笑皆非:“你是春游吗?”
“我想请你吃东西啊。”有很多问题他还想不明白,有很多症结一时还无法解开,但既然周孟言最初存在的意义就是陪伴她,那么,他总归是还有价值的。
至于其他的问题……会有答案的,只是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想明白。
到达松容站的时候,钟采蓝已经放弃说服周孟言回去了,只是道:“你要来松容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跟着我。”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他允诺,“我不会跑到你家里去拜访的,不然你妈肯定唠叨你。”
“知道就好。”钟采蓝一踏出动车,瞬间就被冻成了狗,“阿嚏!”
周孟言跟着她出去,也跟着打了个哆嗦:“好冷!”
淮市虽然降温了,温度也在二十度以上,然而松容在山间,又往北,还下着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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