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曾队长听得一阵阵离奇:“你的意思是,现在怀疑麟龙厂里可能种有这种叫‘神仙素’的东西?”
“是幽灵伞。”周孟言纠正道, “幽灵伞是一种真菌, 存活条件非常苛刻, 但松容的气候和它原本的生长环境十分类似。”
曾队长沉吟道:“你们的怀疑, 倒是不无道理。”
周孟言一怔, 大为意外:“曾队长为什么这么说?”
“你可能不知道, 聂之文和之前我们本地的一起杀人案有关系。”曾队长和他简单讲了讲赵老师的案子,又着重提起了最后他救钟采蓝的事, “毕竟是杀害了嫌疑人,所以我们对聂之文的供词,也仔细求证过。”
周孟言不意会再次听到这个案子:“他的证词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幸存的受害者也证实了他的说法,但怎么说呢,或许是我干这一行太久了,总有点疑神疑鬼的毛病。”曾队长沉吟道,“我总觉得聂之文那天出现在那里,实在是太过巧合了。”
接着,他告诉了周孟言聂之文的供词,郭小晗案子的缺失最后一块拼图,终于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回到了他的手中。
钟采蓝被赵卓越绑架的那天,聂之文因为兄长的嘱托前往麟龙办事,晚上七点钟,他从麟龙离开,准备回到松容,路过印厂的时候,听见了呼救声,随着声音找去,发现了跑出来求助的郭小晗。
周孟言疑惑道:“听起来并没有问题。”
“没错,只有一点。”曾队长揭下一张便签,简单画了个地形示意图,“麟龙建在江村旁边,江村到松容,只有一条修好的公路,印刷厂就在松容的西南边,理论上来说,从麟龙到松容,是会经过这片工厂,然而,从现场勘查的情况来看,郭小晗并没有走正门。”
没有谁比周孟言更清楚了,赵老师把钟采蓝带进地下室时,走的就是后门,所以他通过钟采蓝给郭小晗转述的路线,也是通向后门的路。
曾队长又道:“从现场的痕迹来看,郭小晗是逃到后门遇见的聂之文,这也和聂之文的口供吻合,唯一的问题是,开着车在马路上行驶的聂之文,真的听得见郭小晗的呼救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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