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有很多,我选了最恶劣的一种。”
“还有么?”
“我希望你回到我身边。”
我的眼泪哗地涌出来,“你从没有说过喜欢我。”
等了很久,我几乎要绝望了,才听到他慢慢地说:“碧玺,我不是喜欢你,我是想爱你。”
我的眼泪流得更欢,谁知那个男人又接着说:“可是我至今不确定,如果我爱你,会不会到头来反而害了你。”
我不能理解这话的涵义,但是我已经很满足,甚至不愿去追究他的深意。“你试过爱我么?从什么时候开始?”
“不记得了,也许是四年前,也许更早。”他的声音有些无力,像是伏着身体在说,“但我并没有去尝试。”
我抱膝坐在床中央,那个牛皮信封安静地躺在身畔,我伸手覆在上面,仿佛这样就可以从中获取某种力量,“那,你要不要试试?”
我知道我说得很小声,但也很清晰。等待的过程异常艰难,即便只是短短几分钟,在我看来也变得十分漫长。
“好,可是你能不能先过来一下?”
我困惑地问:“为什么?”
“我的yà掉进床底下去了,你帮我找一下。”
我破涕为笑,从床上一股脑溜下了床。
第19章 听见花开的声音(1)
因为周诺言胃病复发,在我的坚持下,我们在酒店多逗留了两天。
期间,我试图找沈苏解释,但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没有勇气打他家里的电话,犹犹豫豫就到了登机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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