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忙,等会儿我还有一个高难度的手术要做,我现在不想为其他事分神,这样对病人不公平,有什么话晚上回家说。”
他都搬出他的职业ā守了,我再说下去反倒是我不对了,于是闭嘴走人。在楼下遇到郭奕跟蒋恩爱,蒋恩爱冲我象征xng地一笑,便大步跨进楼层。郭奕却不急着进去,饶有兴致地驻足,兀自聊了起来。
我记挂着那件事,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他也识趣,很快主动结束了对话。
巧的是,正当我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去找周守信的时候,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放他进屋,给他倒了杯水,然后不住地打量他。短短时日,这男人的形象都变得落拓起来,下巴尽是胡渣,两眼布满了红血丝,头发有些凌乱,没了先前那种长不大的乖乖牌模样,看来变故对男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磨炼。
他妈妈坐在他身边,一脸担忧地嘘寒问暖。他则像个木头人,一言不发。我坐在他们对面,也不说话,只是静观其变。
他妈妈注意到我的存在,说:“碧玺,我今天胃口不太好,你晚上能不能帮我熬点粥?就像你前天晚上做的那种。”
“可以啊,”我意识到她在遣我回避,忙起身说,“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准备材料。”
“好,麻烦你了。”她报以一笑,眼中充满了感激。
撇开这个女人对丈夫、对诺言的态度,我觉得她还是一位慈母,至少对周守信而言,所以我选择尊重她。尽管躲进厨房清洗红豆大枣,我仍竖着耳朵倾听客厅的动静。但他们jā谈的声音压得极低,根本听不见内容。我的手机又响了,忙擦了擦手,伸进口袋掏出来接听,是文琳打来的,聊着聊着我就忘了外面那档子事。
“对了,碧玺,你现在还在原来那家公司么?”她忽然问我工作的事,“我们公司最近跟你们公司有生意来往,下周我会去拜访你们头,到时出来见个面。”
“我不在那个公司做了,你这家伙,要见面何必等到下周,只要你有空,随时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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