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而最神奇的是这场雨还不下在别处,只冲我一个人劈里啪啦砸下来。如果这一切跟何琥珀无关,那就圆满了,但牢sā归牢sā,我实在没有资格抱怨什么,说到底还是我沾了何琥珀的光,否则这种好到星光熠熠的机会怎会轮到我?
回家跟周诺言商量,他也觉得意外,说:“你已经答应了?”
“还没有,我说考虑一下。你知道,我面对镜头的表现都不太自然,我怕自己不能胜任。”
他一下子揭穿我:“你是担心跟何琥珀共事吧?”
我脸一黑,忿然瞪着他,“就算是又怎样?”
他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忽略琥珀不计,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工作?如果你喜欢,那不妨一试,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做得好你可能会得到很多工作机会,做得不好,大不了你再回来,还有我养你。”顿了一顿,他似笑非笑地补充了一句,“半路出家,中途逃跑都是你的强项,有什么好怕。”
“照你这么说,我从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跳起来作势打他。
他耸了耸肩,说:“女人有无需太努力的特权。”
我面上不认同,心里却有些小甜蜜,于是勇气倍增,欣欣然去赴约。
意料之中见到何琥珀,我过去同她打招呼,她的助理很识趣地坐到一边,离得远远的。
打量她一头海藻般的卷发,我不由抓了抓自己束在脑后的马尾,大学毕业后我开始蓄长发,好歹现在也是已婚少f,但始终没有人家那股浓浓的女人味。
她像是看穿我的心思,故意高高撩拨了下垂落在肩头的发丝。
“最近过得如何?”她问。
“很好,你呢?”
她低头打量自己手腕上的浪琴名表,答非所问:“老实说,你会跟周诺言结婚,这点让我很意外。当初说好听点是他看上了你,跟我要了你,其实是我把你丢给他。我们虽然是姐妹,但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是个经常自顾不暇的人,哪里顾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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