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问我:“是不是变得太啰嗦了?”
我笑起来:“你以前就很啰嗦,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不过以前没见你对工作这么积极认真。”
“没办法,”他不由苦笑,“在其位就得谋其职,跟你们公司这次合作的成败,关系到我未来在时尚新视界能不能继续受重用,不容有半点疏忽啊!”
我表示理解,温言安慰了他几句。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周诺言跟蒋恩爱都没回来。
我有点失望,胡乱整理了一下行李,把备用电池找出来换上,给周诺言打电话。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起来,我听见蒋恩爱的声音,心里不太舒服,问他:“你们在哪?”
“吃饭,一会儿回去。”
他的反应跟平常看到我下班回来一样平静,我有点生气,“哦”了一声准备挂线,又隐约听见蒋恩爱殷切地喊:“诺言,外面风大,快把衣服穿上!”
我跟自己说别胡思乱想,可是收效不大。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就没从周诺言的话里听出半点喜悦。气呼呼把手机丢在床上,转身去浴室泡澡,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有说有笑地回来。
我穿着浴袍出去,正好周诺言推开房门进来,他过来拥抱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侧身避开,冷冷地看着他:“这是我的家,我想回来就回来了。”
他一怔,低头看我,“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我没好气地回应:“好得很,你少乌鸦嘴。”
“那是怎么了?”他边说边脱去外套,“没事发什么脾气?跟小孩子似的。”
我抓过他的外套往地上狠狠一掷,“周诺言,你少装蒜!你刚才跟蒋恩爱干什么去了?
“吃饭,怎么了?”他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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