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给你一个任务,那就是——专心看我换衣服!”
看得出他心情不错,配合地看了一场ēn én秀,可是这个男人惜字如金,觉得好看就说一个好,觉得一般般就说还行,处于两者之间就说不错,这样言简意赅多少令人意兴阑珊。换上唯一的一件晚礼服,对着镜子摆了几个se,顿时被裙摆那闪闪发亮的珠片眩晕了眼球,转过身美滋滋地问那人:“怎么样?”
原以为他会赞叹一番,谁知他皱着眉头看了半晌,从牙关挤出几个字:“不准穿!”
“为什么?我觉得很漂亮啊……”
“难看死了!”他毫不留情地说,顿了一顿,又郑重警告我,“何碧玺,你听好,不准穿这衣服出去,否则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委屈地瞅着镜子,什么嘛,真不懂欣赏!这裙子明明把我的腰身跟胸部衬得……忽然,我在镜子里发现他纠结的根源,不由暗暗好笑。
——把我那条扎染的围巾当绷带绕脖子上,这男人大概就没意见了吧。
几天后,公司正式敲定我作为新一季品牌宣传的主要模特。
我每天往返于摄影棚和家中,时不时去参加公司为我安排的培训。沈苏是这次策划的主要负责人,我跟他的接触不可避免多了起来,他经常送我回家,在路上同我讨论配合宣传的事,并提一些工作方面的建议,我对他挺感激的。这些我都没在周诺言面前说起过,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对我而言,沈苏的身份跟ay纪小鞠他们没有太大区别。
蒋恩爱还没有搬走,郭奕尚在努力。
到了年底,公司里不少外国员工赶着回家过圣诞,所以之前这两个礼拜,工作变得很密集,为了节省时间,甚至要昼夜不休地赶拍。整一组人累得是人仰马翻,但为了能尽早完成工作,从大牌到小卒,没一个不在拼命。
这天,沈苏有事到公司来,照例送我回家。
连续工作了三天三夜,我人累得快要散架,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打起瞌睡,从公司到我家大概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等他叫醒我,我已经补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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