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奇怪地问:“你没事吧?找到诺言要的东西了么?你拿我的怀表做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这是你的?那里面嵌着的相片……”
“是我爸妈的照片,这只怀表是我十四岁那年,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表已经坏了,我舍不得扔,一直珍藏着。”
她脸上起初那点惊疑渐渐转变成饱含愤怒的情绪,死死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仿佛想从中探求什么,最后像是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她颓然将怀表放回抽屉里,语气生硬地说:“没找到诺言说的东西,不找了,我赶着回医院去。”
我望着她迅速离开的背影,不由愕然。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时不时回想蒋恩爱的异常行为,直到接到纪小鞠打来的电话,我的注意力得到转移。ay不在,她俨然成了代言人,让我在平安夜陪同公司某高层去参加一个慈善活动,我听后有些不快。
若换作其它日子或许无所谓,可偏偏选在平安夜。
推脱了好半天,都被纪小鞠四两拨千斤的本事给打败了,只得答应下来。我琢磨了一下,活动是七点开场,我在那里逗留两三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其实没我什么事,听纪小鞠的口气,此举就是为了让我在公共场合多露脸,多一些社jā,多认识些本城名人,一来可以提升我自己的知名度,二来也有利于公司宣传的进行。
我开始为投入这份工作后悔,也对纪小鞠的要求有些犯难。我一向不喜欢逢迎别人,不管对方是富贵中人,抑或贫苦大众,谈得来就做朋友,谈不拢则老死不相往来。方文琳说我这个脾气是被周诺言惯出来的,否则在这样竞争激烈的社会营生,哪里可以由着自己的xng子去jā友?我细想,觉得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第二天,应约去公司试穿晚礼服,那袭熠熠生辉的低胸长裙,领口、腰身以及裙摆处均可见施华洛世奇水晶的踪影,华丽程度叫人叹为观止。
纪小鞠说公司卯足了劲力捧我,这话一点都不假。
可是,当从镜子中看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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