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我一次不拉地踩中了呢!我一头栽倒在床铺上,懊悔到了极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他洗完澡出来,我不敢看他,灰溜溜地低着头。他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犹如低气压盘旋在头顶,我募地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坐起来搂住他。
他轻拍了拍我的脑袋,“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我没去医院。”我半路就撇下警察跑了,不过是酒喝多了,还闯了这么大的祸,我哪里好意思去医院啊。我一边低声回应,一边打量他。
他嘴角破了皮,有个挺显眼的小伤口,好像一夜之间就瘦了,脸上虽然很平静,但透着失望与厌倦的那双眼眸,像高悬在寂寥夜空中的寒星,与我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种感觉让我难受。
他只是敷衍地“哦”了一句,就再没声音了。
“诺言——”我唤他的名字,渴望他能像平时那样蹙眉略带无奈地看我,或者开口抱怨甚至责备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一切情绪掩盖在波澜不惊的表象之下。
“什么?”他应了我一句。
“诺言,你没事吧?”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触摸他脸上的伤口,“疼么?我帮你涂点yà膏。”
他偏头避开,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自己会愈合。”
我讪讪地收回手,又问:“警察怎么说?没为难你们吧?”
他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看我的眼瞳越发深沉莫测,轻挑了下唇角说:“没有,我连打架的动机都说不出来,难道我可以告他侵犯我的太太?他没事,你可以放心。”
我愣住,呆呆地望着他,“你……什么意思?我是在关心你,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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