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婆婆第一件事就要给周诺言打电话,我轻描淡写地拦下了,让她务必帮我保守秘密,我订了后天的机票,观礼完毕就回去。
婆婆心领神会地笑说:“明白,你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但笑不语,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莫大的惊喜,希望对他来说不是惊吓。
长途飞行让我的身体几乎吃不消,胎儿已经快两个月,因为最近一系列变故,再加上我的例假向来不准,有过两三个月不来的前例,以前看f科,医生说我gng寒,将来很难怀孕,所以即使孕吐明显,我也压根没联想到那方面上去。
下机后打车回家,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醒来周诺言还没回来,我只好打他手机,他又没接。我灵光一闪,跑去翻看他书桌上的台历,看见他在今天的日期旁边注明指导手术这几个小字。于是去他们医院,正好赶上午休时间,科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周诺言也不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没开动的便当,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nǎ油蛋糕,上面搁着一张卡片,我随手拿起来看,顿时手脚冰凉。
是周诺言的字迹,写着:“恩爱,谢谢这段日子以来,你寸步不离的陪伴与守候,在我最慌乱无助的时候。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由自主默念了几遍,眼前渐渐模糊起来。
“你在干什么?”
周诺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还有……惊慌,尤其是看到我手里拿着贺卡。
“你不想去墨尔本,你可以坦白跟我说,你不想跟我去我不会b你,我对你有多么内疚你知道的,你一直不来,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苦衷,可原来你是故意支开我,好跟蒋恩爱缠绵厮守!”我看着这个男人,我深爱的、迷恋到不可自拔的男人,他最终还是背叛了我。
他与我对视的眼瞳有些黯淡,黑沉沉的,看不真切。
“对不起。”他只简单说了这一句,并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我气得浑身发抖,仿佛坠入一个冰窟,“你们……”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他顿了一顿,移开视线不看我,“有些事情不自禁。”
“什么叫情不自禁?”我被这个词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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