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声、哭泣声不绝于耳,坐在我身旁的老f人从默默地抹眼泪到声泪俱下。
我没法不动容,僵硬的表情也有所松动,扭头安慰她:“您别太担心,手术还在进行中,他会没事的。”
“我孙子命不好,生下来就多灾多难,好不容易养大,昨天刚过了十四岁生日,这次要是挺不过去,我……我也不想活了……”她伤心y绝。
她的家人围过来劝她,大概是她的儿子子侄之类,好说歹说,却没一个能劝得住她。
我自觉缩到角落里去待着,恼怒的心情被这么一打岔,似乎好转了一些。世间任何纷争,在关乎生命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我自烦恼我的,他们悲伤他们的。
手术灯终于暗了,门被打开,一群护士和医生涌了出来,周诺言走在最后面,低着头跟身侧的人jā待什么。
我没过去,躲在拐角处远远地看着。
蒋恩爱从我身边经过,她正跟旁边的人说话,没留意到我的存在。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她吃了一惊,看见是我轻笑了一声。
“你干什么?”她问了一句,随即遣她同事先走。
“我有话问你。”
她回头扫了一眼,不太情愿地说:“现在?我跟你没什么话说。”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不想跟你在医院里吵,蒋恩爱,我问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怀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她的表情能配合得好些,我会以为自己误会了她,但她明显是在说谎。
第34章 绝望比冬天寒冷(2)
我冷笑:“敢做就要敢当,你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背地里耍这种偷鸡摸狗的手段,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击我?蒋恩爱,你真不配穿这身白大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