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然后按住我的手,说:“好了,你手酸不酸?”
我摇了摇头,把脸贴在他的手背上。
“怎么了?我没事。”他声音虚弱。
“我去叫郭奕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他轻挑唇角,尽量轻松地说:“我现在头脑清醒,没有一个医生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
我想想也是,又去倒了杯温水给他。
现在是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外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来人往的脚步声,没有喧闹的电话铃响,我把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他倦极而眠,我依偎着他,只觉岁月静好,若能这样直到天荒地老该多好。
我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前。他忽然就醒过来,眼中带着一点茫然,“碧玺,给我补过一个生日好不好?”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泪,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冬日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整个人懒洋洋的。
我今天心情很好,一扫半个多月来的yn霾和低落。
周诺言去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在病房里等他,心中有一点感伤,又有一点甜蜜。说好今天要陪他过一个生日的,我一早央求何琥珀带化妆包来,因为生病的缘故,我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在阳光下苍白得像只鬼。躲在洗手间,对着镜子细细抹了一层胭脂上去,感觉气色顿时好了不少。
等我出去,何琥珀从阳台上走进来,扬了扬我的手机,“周诺言让你在医院里等他,他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一点才能来接你。”
我皱眉:“他说什么事了么?”
“没有,不过听他说话,好像很急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不安,迟疑着要不要回拨给他。这时何琥珀从包里取出样册,招呼我去看,这是她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我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个造型说:“这个不错,用这个吧。”
何琥珀探头看了一眼,奇怪地看着我,“这个不错?我觉得这张是整本样册里最糟的,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对不起,”我烦躁地合起样册,“改天再给你意见好么?我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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