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自己不是傻子,根据当时进来时房间里的氛围,加上宁蔻红肿的双唇,他就大致猜到了在他来之前曾经发生过什么,自己一向睚眦必报,光恶心他一回可不够。
外面仅一墙之隔的蒋御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青筋暴起的手透过薄薄的床单紧紧的抠着床板,他怎么会不清楚谢成泽的企图。
其实唯一不那么难堪的解决方式就是主动搬离这里,可他偏偏病态的想更痛一点,痛到麻痹神经,无法思考,也许就好了。
………
暴雨过后的月亮格外明亮,月光透过窗子泄进来笼罩住宁蔻坐在床边的身体,一开始谢成泽确实是本着痛戳蒋御的心思,但看着宁蔻半裸的上半身,乳房怯生生翘挺挺的露在外边,就精虫上脑的上手去摸,边揉嘴里还不停的哼哼。
“老婆,老婆。”
他们俩确实好久没有做了,他一摸宁蔻的乳头就硬起来,一蹭就又麻又爽,宁蔻细细的喘着气,双手撑在床沿上,身体向后仰着,高抬胸脯,任他狎弄自己的双乳。
她予取予求的模样让谢成泽的征服欲激涨,翻身骑跨到她身上,狠狠的攥住她的一只肉奶往自己嘴里送,舌头灵活的围绕着乳晕转了一转,然后舌头卷住奶尖,婴儿吸奶一样拼命的咂裹。
“嗯呃~”
宁蔻难耐的扭了一下身子,手攀住他的脖子,低声呻吟,“下边在流水。”
谢成泽下腹一紧,操,这谁受的了,松开她的乳房就要去扯她的裤子,但越急越乱,裤子牢牢的卡在宁蔻的臀上,还因为他没轻没重的手劲弄的她很疼。
“起开。”
宁蔻额头上冒着细汗,一脚把他给踢开,褪下来自己的裤子,然后将他反扑到床上,双腿分开跨上去,掏出来他已经硬邦邦的肉棒,抬了抬臀,对准自己的花缝坐了下去,肉茎挤开腔肉一入到底,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蒋御半躺在床上,睁开的双目隐没在黑暗里,暗淡又阴鸷,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听觉过于敏锐,男女交叠的喘息声无孔不入,顺着他的耳朵蹿进他的心脏,像蛇一样,将那块地方钻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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