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只剩她一个人,没有摩托车灯光照明,四周黑黢黢,辨别方向都成问题。徐途往后看了看,刚从碾道沟过来,风声经过狭窄关口自带变声系统,一阵鬼哭狼嚎。
徐途缩缩肩,打开手机电筒照明,这微弱光线在连绵的大山里微乎其微,她脑子转不停,从小到大看过的恐怖片都回忆起来。
徐途摇摇头,又想起刚才的两个大汉,要真挨他那么一下,也许现在就不会待在这儿了。
他们显然是团伙作案,他要打电话叫人,同伙应该就在附近,一两个秦烈尚能应付,多出几个……徐途没敢想下去。秦烈的话就在耳边,问她:今天要你自己,想没想过后果?
她当时脑子一热,只想着不能让人占去便宜,哪儿还考虑什么后果,而且她多少有些狗仗人势的心态,觉得有秦烈撑腰,便不会让她吃亏。
这么想着,心绪有些微妙,对他这种信任和依赖,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萌生出来的。
徐途讶异片刻,照脸颊狠狠扇一巴掌,疼得一抖,她又赶紧揉了揉,挥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朝前路张望,终于相信秦烈是真走了。
她叹一口气,拿手机照了照路,起身准备回去。
这条路她只走过两三次,白天辨别方向容易,一到晚上,山和山模样都差不多,她不敢乱跑,只照他先前jā代的往前走。
此刻天已黑透,头顶月亮像是蒙着纱帐,影子跟在她后头,也只是淡弱的一层。
除了风声,还有不知什么鸟发出的叫声。山上碎石一路滚落下来,制造出连串的碰撞声,徐途一激灵,警惕的停下,睁大眼睛瞅着上头,没多会儿,一只野袍子窜出来,眨眼的功夫,跑没影儿了。
徐途这才缓口气,即使胆子再大,终究是个女孩子,难免鼻子泛酸。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出现秦烈说的岔路口,她停顿片刻,往右侧走去。
左面山壁后头有个黑影,见她过来又往深处隐了隐,直到手机光线越来越远,那人斜靠着卷了根烟,吸完才顺着她的方向跟了上去。
徐途回到院子,出了一身汗。
八点多钟,几个丫头在屋里做作业,院子没人,小波擦着手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