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找徐途。
又想到几天前看的报道,说这位高总混白混黑,两边走动,游刃有余,是洪阳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她心中有个假设,如果黑衣男是为这位高总办事,那么也就是说,朗亦的高总要找徐途。
向珊紧锁着眉,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两人都不会有jā集。
她头脑中有很多个关键的点,却一时联系不起来。
老杨捏捏她的胸:“你什么意见?”
向珊蓦地缓回神儿:“结就结。”她笑着说:“但结婚之前先不去你哪儿,以免别人说闲话。”
老杨面上一喜:“那你的意思是?”
“我去你朋友那儿。”
***
那场大雨过后,洛坪难得好天气。
从攀禹弄了辆压路机,趁着泥土潮湿,将路面压实,经过几天风吹日晒,碾道沟的路基工作才得以完成。
时间完全空下来,邢大伟有时间筹备婚礼,眼看日期一天天临近,他喜上眉梢,满面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村里另外几个年轻人打算离开,就等喝他这碗喜酒。
秦烈也终于能歇口气儿,去了趟镇上,找相关部门谈了后期路面硬化和壁体加固的事情,jā一堆材料,又让填一系列表格,最后给的答复是,往上审批,让他回去等消息。
这天到家已经下午四点钟,一进院门就有个东西闯出来,一头撞进他怀里。
秦烈皱了下眉,拎着她后脖领给扯开,再往胸前一看,灰色布料上蹭了黑乎乎一大片。
他把衣服抻起来,黑着脸看她:“这什么东西?”
徐途举着馍片,这一撞,她的脸颊也粘了一小块儿:“你回来啦!我刚才没瞧见你。”她看看手中的馍片,上面厚厚一层山莓酱已经抹掉一大半:“山莓酱。”
“我知道。”秦烈没好气:“要吃东西就坐那儿好好吃,吃完再干别的。”
“我着急。”
“你毛毛躁躁有什么事儿可急的。”他拉住她举馍片的手,往院子里面带。
徐途跟他顶着劲儿,另一只胳膊紧紧夹着画板和工具箱:“别拦我,我要去写生。”
“吃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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