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聂非战说什么，但段逍微微皱了下眉，说：“这么快？”
“……我知道了，你等着。”段逍道：“别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这句，段逍就挂了电话。
但她听到聂非战明显还有话要说的样子，听上去还有些焦躁。
“怎么了？”
“没什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楚小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不重要的事，但对聂非战来说应该很重要。
她能感觉得到，聂非战是那种能自己动手，绝对不会麻烦任何人帮自己的那种人，能让他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求助，早上又打来电话，一定是有他自己无法完全处理的事情发生了。
她正想着，段逍忽然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持续没有太久，因为她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听到他呼吸窒了一下，连忙离他远了些。
“……对不起！”
楚小恬羞的浑身都烧了起来。
段逍顿了一下，幽幽道：“想报仇吗？”
“并没有！”
楚小恬想要转过身躯，但是段逍明显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紧紧搂着她不放，一个个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儿，直到耳垂。
楚小恬一边承受他的吻，一边小声说：“……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什么？”
“有的说会痛的死去活来……我也痛，但是好像没有那么痛……”
“……还说不痛？”段逍无奈道：“你知道你流了多少眼泪吗？”
楚小恬眼睛睁大了些，“是吗？”
她想了想……昨天好像是流眼泪了，所以他一直抱着她，哄着她，吻她眼角的眼泪。
也许是昨天太紧张，直到现在，她才想起很多细节。
因为太过克制，段逍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身上，那种克制而包容的温柔，如水一般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所以身体痛苦也不那么难以承受了。
直到睡过去的时候，她还记得段逍拿了温热的毛巾帮她擦身体，并且一直哄她到睡着。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温柔到让人沉醉的男人。
“楚小恬。”
他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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