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他的嫌弃,看到时怔住了,刘沂一向靠着颜值勾一个准一个。
这也不能怪笑轩,他精神全用来控制几乎不受控制的身子了,哪里注意得到脸上那心灵的窗户自然流露出了心中嫌弃之意。
刘沂笑容僵住了,之前作画时,她并非不知道笑轩看着她的眼睛出了神,她心底暗喜自己虽已三十却依旧魅力无限,可万万想不到……
“大人还真是倔强啊,”刘沂哼笑道,“这弱不禁风的模样,真是太合本宫心意了,张旭川那家伙也算有良心,隔九年又给本宫送了个尤物。”
……
笑轩浑身使不上劲,头晕目眩的感受很像曾经低血糖发作,渐渐的,那好似含着浓郁麝香味的女声他也不能听见了。
等他意识再恢复时,人已经被仆从架着拖到了银月繁星之下,清冷清新的空气驱逐了他身上萦绕的水蜜桃香味儿,使得他那犹如一团糨糊的脑子分明过来。
抓着他的两个仆从都身高马大,他们兜兜转转一路上躲着络绎不绝的宾客,不知道已经绕了多久,终于两人开始抱怨。
“这么大个人,我藏哪儿去啊!”皮肤黝黑的壮汉道。
“所以老子早就说了西厢房西厢房!就你屁事多,那里关了一个人又怎样,殿下都说了,那个人要是再不愿意jā代的话,后天就弄死他,一个死人而已,你还怕他弄出什么事端?”
“可、可是……”另一个男人结巴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凶狠道,“如果出了事,你担!”
“我担就我担!怂货。”细高个男人暗骂。
于笑轩趁着两人互怼,悄悄打量着外边的地形,开始暗自思索体力恢复后的逃跑路线。事实证明小时候就该皮一点,否则他今日对翻墙还真没有太大地把握,届时若是条件允许,他说不定还能顺便把那位“后天就要被弄死”的仁兄救走。
三人又是躲又是藏,终于到了较为偏僻的地方,这儿比刘沂最初带他去的那间屋子还要静谧黑暗,屋外的一棵已不知年限的古树根盘踞错乱,茂盛的树叶旁逸斜出,堪堪挡住了白月光,让周遭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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