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不像去找人的,更像是去斩人的。”
毕空轻笑:“剑是留给你的,若是史公子没回来,我就顺道去任府捞一下他。”
笑轩:“……”你觉得我挥得动你的剑?
这句话太丢人了,于笑轩动了动嘴皮子,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去。
“他这个时辰没回来,不是跑去了花街柳巷,就是陷入了困境,想来目前也就只有任府能让他停留这么久还分不出身给我们传个信了,”毕空垂眸盯着透过木窗倾洒一地的银月光,道,“你今晚别睡,一旦有什么大声响就偷偷躲进最后一间房里,爬窗跳到床边大树旁,爬树下来后找个地方躲着,最好是跑到任府附近,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你什么时候想好的路线?”
“午时。”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爬树?”
毕空扶额笑了:“哥哥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光辉事迹,都被大开寺里不喜欢你的师兄弟们编成小孩儿们的睡前故事了吗?”
“……呵呵,贵寺人才真多。”笑轩嘁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略有些尴尬的心情。
爬树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些话从毕空嘴里说出来,像是比普普通通的那一件事还要揶揄人几十倍。或许是哥哥在弟弟面前的死要面子,或许是别的一些情绪,竟让他真切地感觉到了一种名为难堪的情绪。
毕空没点破他的心思,把剑递了过去,喃喃道:“虽然你不会用,但想到你身边有把剑能让我安心一点,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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