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轩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我可以把他卖了,或者让他跳个光屁股舞给大家道歉得了,大家也开心开心。”
史叙不是听不见他们的jā谈,小声嚷嚷道:“猥琐,狼心狗肺,还记得我是你恩师之子吗?”
“怎么,敢情你今天才认识我啊?”笑轩呛了回去。
毕空夹在两人之间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怀里还抱着个大包袱,和史叙游山玩水准备的包袱差不多。他目光炯炯有神,不怀好意地盯着史叙道:“不知公子方才那画是对谁说的,那人可敢出来做一副画和我一教高下?”
史叙立马噤声,抿了嘴不说话,眼神四处晃悠,打算蒙混过关。
笑轩心底哀叹一声,揉了揉突突的太阳xé,换上一张阳光的笑脸,走上前几步,拱手道:“我好友方才对诸位出言不逊,在下倍感歉意,他只是一时兴奋过了头,加上最近饮假酒过度,这个地方不清醒,还望诸君多多包涵。”
笑轩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史叙见他暗损自己脑子不清醒,当即就像损回去,但转念想想笑轩也是在解决他捅的篓子,又不好意思说话了。
周围的人见他态度良好,倒也还算是吃他这么一出,脸色虽缓和了一点,但那个大男人还没说话,大家也就本着看热闹的心态继续围观着他们。
山羊胡子的男人笑了笑,道:“公子谦逊,不过鄙人方才说那话也不是气话,鄙人喜欢和强者jā手,公子不作画光嘴上谦虚多没意思,不如同我一起做一副山水画,让大家评一评如何?”
笑轩听见山水画三个字就觉得牙疼,当年梓灵殿殿试时,他是做了一副山水画,可那吊打小孩儿的确绰绰有余,谁知道这个山羊胡子是什么来头啊。
他正犹疑不定时,听见毕空悄声道:“他在拿你当跳板吸引内圈人,若是没有把握不要应战,否则这次失手,我们就很难翻身了。”
笑轩听他这么说,立马拒绝了那个人:“作画怎么能拿来评呢,又凭什么定一副画的优劣呢,而且山水画太过局限了,在下觉得此举不妥,再加上我也没带纸笔,恐怕不能赴约。”
山羊胡子听他这么说似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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