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奕王在外的名声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显然毕空和他的想法一致,他道:“许大人说的没错,这确实是用的月国人的丹青所做,但是许大人可知道这材质的丹青是从天竺带来的?”
“天竺?”许洋眉头一皱,“殿下难道要说,这幅画的是殿下去天竺带回来的?那殿下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这东西是在天竺的波斯人带来的,只是我们大平一直没有它的容身之所,波斯人也就没有带来大平,但是梓灵殿那边已经在着手准备去天竺带回这些丹青了,这些东西日后未必是月国人专属的。”
“那现在呢?殿下何必拐弯抹角。”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我这么说许大人应该是不信我的,但是这幅画真的和月国人无关,”事已至此,毕空早已释然,“大人大可禀报给陛下,事情究竟如何小王会和陛下言明,但是此处人多口杂,恕我不能明言。”
他这一番话是把能说出来的都说了,也完全没把笑轩牵扯进来,他只能说成这样了,信与不信,去与留,都随那些人的意。
史叙抓紧时机道:“虽然我没太大的分量,但是我愿意用xng命担保殿下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许洋冷着脸沉吟片刻,甩袖离开,沉声道:“希望殿下能给陛下和我等一个明白的答复,而非现在这般含糊不清的说辞!”
他这一走几乎带走了大半人,还余下一些人都没弄清楚其中缘故,史叙对这一波三折的宴会也无话可说了,难得有一天他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刘陵的。
可刘陵面不改色,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你还好吗,小殿下?”史叙诧异道。
毕空莞尔:“无妨,我会解决好的。外面这么大雨,你要不要留宿?”
史叙立马反应过来了他在想什么,露出了猥琐的表情道:“你等会儿是不是会把这句话只字不漏地和笑轩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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