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黑暗,就连窗帘也被严严实实的拉起,把来自外界的光一并彻底隔绝。
流水声不断涌入耳道,秦璐缓缓地睁开眼。
又是这里。
又是这个梦。
秦璐不想睁眼,拉扯着梦境中虚无的被褥,想把自己的脑袋藏进去。
然而画面一转,她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
浴室门紧闭着,只是不断有水往外流,那些水流漫过浴室门口的小圆毯,上面ell ktty的粉色小脸被水打湿后透着一股暗色。
秦璐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脚后跟就碰到了水的温热。
她回头,看见染着血色,泛着淡淡粉色的水。
怀里的小姑娘突然猛地激灵了一下,毯子被抖落在地,大颗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惊醒的瞬间还是在车上,引擎和空调都没有关闭,只是司机和周乌已经先行离开,整辆车里只剩下严行舟和秦璐两个人。
恐惧的余韵尚未褪去,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息才能平息胸腔中狂乱的跳动。
“做噩梦了?”
严行舟一把将秦璐揽回座位上,把她的身体摆正,仔细地擦去遍布在额角与双颊上的汗。
“那只是梦,别怕。”
男人的声线不同于往日那股好像混着极寒之地细碎冰棱似的冷色,音量被压低,声音被放轻,里面透着一股微不可查的暖意。
秦璐整个人都还懵着,停车场的光线让她一时间没意识到到底哪边才是梦境,哪边才是现实。
只有梦境中对于黑暗恐惧才是真实的。
她抬眼,男人黑眸中柔和而微弱的光成了这黑暗中唯一的指向。
秦璐朝人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双唇紧贴着,直到尝到男人舌尖上的烟味后才隐隐约约回过神来。
哦,是严叔叔。
然而此时两人的姿势已经极其暧昧,秦璐跨坐在严行舟的两腿上,裙子的拉链已经被拉下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秦璐身上,内衣扣在男人手上岌岌可危,一侧的白皙圆已几乎跳脱而出。
绵长的深吻结束后两人皆有些轻喘,秦璐相对喘得更厉害些,眼眶上的红也不知是刚才被梦吓的还是在接吻的过程中出现的,看着莫名地有些可怜。
严行舟也并没有整齐到哪里去,衬衣的扣子已经被这只训不乖的野猫半扯半解开了大半,紧致结实的肌蒙上一层停车场独有的暗色,秦璐的手正好就停在了胸口那一整块上。
她感觉到了,严行舟的心跳。
强健有力,伴随着他的体温就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
一头长发从秦璐的脑后凌乱垂到了两颊,严行舟的小臂牢牢地勾着她的腰,把人猛地往怀里一带。
“我说过上次是最后一次。”
秦璐不急着挣脱,腰肢柔若无骨地贴着严行舟的胸膛,脸凑到严行舟的耳边,吐气如兰。
“那……严叔叔想在哪里a我?”
她匐在严行舟身上,勾引的话轻飘得像梦呓。
“这里?”
“还是……贺容姐姐家里?”
贺容两个字成功地让严行舟皱了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丫头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别人。
“关贺容什么事?”
“严叔叔恋爱了还藏着掖着干什么?”秦璐的手捏住严行舟的领带,“还是说……你们这种企业家都喜欢把恋人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
严行舟一听就知道秦璐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席瀚海发家后备受媒体关注,却从不在媒体面前透露家人的事情,因此经常出现一些让秦璐妈妈秦月万分在意的绯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