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万和一百多万只是零头,他的债主们可不愿意等,他跑了的消息一散出去,明天就会一起来找爸爸。”瞥见妹妹的表情,秦蔚又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咱们跟着担心也没用。”
“姓吴的这一跑,多少人要陪着他死,谁甘心破产?肯定会盯着爸爸不放,想榨点钱出来。咱们最近少出门,你兼职的地方最好请假,关系到身家xng命,万一他们做偏激的事儿呢!”
秦蔚的xng格和秦爸爸一样,虽然爱说爱咋呼,却也聪明细心,因而遇到事情,姐姐说的话池乔都会听。
池乔请了假,连续三四天都待在家中没有出门,向来待不住的秦蔚也是一样。她们没再问父母事情的进展,但事态有多严峻,从家中的气氛就能察觉出来。
其实这样的危机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她们初中的时候秦爸爸的资金链就出过问题,他为了一线生机,拿仅有的钱报了大的eba,上这个课程的都是成功人士,路演的时候如果讲的项目足够吸引人,可以拉来同学的投资。当年秦爸爸就是抓住路演的机会,又有这位吴叔叔的帮忙才起死回生。
没到秦家生活之前,池乔一直觉得富人生活得很轻松,看到秦爸爸的艰辛才知道,想要过得更轻松,就要承受更多的压力。所以哪怕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秦家父母对她视如己出,在学习上她也从不敢懈怠,更不会随便挥霍。
她跟秦蔚都考进了名校,哪怕这次家里真的破产,她们毕业后找到不错的工作,一家人也不会太辛苦。想过最坏的结果,池乔反而不担心了。
学校法援中心周末两天要去本省的贫困县做普法活动,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都会去,池乔是学新闻的,自然想参加。可秦蔚怕不安全,让她最近少出门,她不愿意给秦家爸妈添麻烦,很是犹豫。群里让有意愿参加的同学在周四前报名,她迟迟都没决定。
周三晚上,秦爸爸还没回家,就打电话要母女三人去餐厅等自己下班,说已经订好了位置。
那间餐厅很贵,在路上池乔和秦蔚听秦妈妈说起才知道,前天晚上秦爸爸请银行的人吃饭时正好在同间酒店遇到了陆浔爸爸,陆浔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竟认识他,还主动坐过来聊了几句。银行那边原本一再说还要考虑,隔天上午居然就打来电话说贷款的事情没问题,应该是看在陆浔爸爸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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