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傅多多差点儿被击中,一滚打乱了自己的部署,叫黑子竟然有了翻盘的趋势。
越来越快落下的棋子叫她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躲避棋子和白子的部署上。同时思考两种棋子的落下叫她脑子应付不过来,只好偶尔分出神去思考黑子的落点。
黑子仿佛是进入了乱拳打死老师傅的状态,竟然围困掉了一片白子。
主要是棋盘上的棋子本身就是一个障碍,落的越来越快的棋子叫她有时候应对不及时,只好踩在身边随处可及的空着的jā叉点上,反倒叫黑子打乱了白子的部署。
傅多多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将灵气全部灌注在了脚上,并且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将那一丝烦躁祛除,全身心的应付眼前的棋盘。
又一个困阵形成,一大片黑子被绞杀。
紧随着落下的两颗白子彻底的奠定的白子的胜局,只剩下收尾,就可以结束这盘棋了。
还没等傅多多松了心神,眼前所见景色陡然变化,原本空dàngdàng的黑白棋盘仿佛消失不见,那些碍事的棋子也淡了,这一片空间竟然幻化成了她做过的那个梦。
傅多多提高警惕看着眼前这个梦,还没等她怎么动作呢,整个人仿佛天旋地转一样,成为了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她微微抖了抖眼皮,却是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够感受着秦朔身上充斥着的哀伤和痛苦。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让一贯坚定的他显得那么的脆弱。
傅多多是多想要睁开眼睛安慰他一下呀。
哪怕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回溯这个叫她如鲠在喉的梦,她也不忍心叫他体会到这种杜鹃啼血,孤狼哀鸣的痛楚。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禁锢她一样,叫她只能够安静的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傅多多有点儿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却直觉这些话定然是十分的痛苦,并且充满了难过哀伤的语句,他脸上的胡茬和憔悴的模样更是叫她心痛。
她挣扎了一下,居然挣脱了那种无形的禁锢,睁开眼睛看着秦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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