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初的爱意没有错付,却又一次次的被点醒,付出的还远远不够。
如果对方还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谢信泽想用自己的全部来弥补对方,用余生来填补这五年。
见谢信泽一直盯着儿子的画看,许斌心里有股说不上的滋味。
他走到谢信泽跟前,把画从对方手里夺了过来,然后又拿起桌上那个小彩泥玩具,一并锁进了身后的办公柜里。
被劈手夺过孩子的画作,谢信泽多少有点尴尬,但并没有生气。
反而笑着对许斌说,“画得很有意思,你没送他去接受绘画训练么?”
许斌整理着手边的资料,头也不抬的说,“小小的孩子学那么多东西干嘛,累不累?我儿子每天就一个任务——玩!”
闻言,谢信泽有点意外,随即“哈哈”笑出了声,“对,小孩子就应该释放天xng,是我的教育观念太落后了。”
许斌抬头瞥了他一眼,“你是教育观念落后么?”
谢信泽语调诚恳:“我在感情方面更不成熟。”
摞资料的手一顿,许斌把话题强扭了回来,“你找我要谈什么?”
“刚才承建方和技术过来找我,汇报了加固桩和山体嵌联位置要变化。”
谈起工作,两人都变得异常严肃,见许斌听得专注,谢信泽继续道,
“经过几天的施工,之前预计的嵌联位置发生了意外情况,周围山体松动的比预想厉害,恐怕不适合再做嵌联点,但如果再寻找新的嵌联点存在风险,因为山体表面的状况并不代表内部结构,很多外表看似稳定的石群,实际也许并不完整,一旦开钻,很可能造成山体大面积脱落,直接破坏我们现在的施工成果不说,再找嵌联点也变得几乎不可能了。”
谢信泽倚在桌边,看着许斌,发现对方脸色有点绯红,估计是中午喝的酒才发挥效用,于是,他没等对方答复,先一步回了自己办公室,在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大杯酸nǎ。
没去理会谢信泽放在桌上的酸nǎ,许斌只道,“难道出了问题,这些乙方都没有解决方案么,直接就给咱们撂到桌面上,算是怎么回事儿?”
见他不碰酸nǎ,谢信泽便拿过来,把盖拧开,又递回到他面前,说,“方案是有,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共两种。你是不是胃里难受,以前喝完酒都补点酸nǎ,现在也别逞强。”
许斌被他这突然转换的话头弄得有点跟不上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呢,手上已经接过了谢信泽塞过来的酸nǎ。
“你喝着,我接着给你汇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