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斌却看起来平静了很多。
他问道,“你看见了?”
谢信泽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艰涩的开口,“他……是我的孩子?”
没有忙着回答问题,许斌将被谢信泽蹭湿的外套脱去搭在椅子上,然后到饮水机那里给他倒了杯热水。
谢信泽一直在追着他的动作看,一个细节也不想落下,看到许斌将水递到他面前,他没有接水,反而紧紧包住了许斌的手。
“把手放开,我们好好谈谈。”
许斌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冷静,让谢信泽火热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冰寒。
被对方松开手,许斌往后退了两步,站在谢信泽对面,吐字清晰的说道,“他叫许彦,四岁零五个月十八天,男孩,血型ab,出生的时候七斤六两,我生他,生了一天一夜。”
许斌的语气并不凝重,声调也不高,但听在谢信泽耳朵里,却仿佛à雷。
“他很聪明,六个月就喊了第一声‘爸爸’,一周岁的时候,别的孩子刚会走,他已经能小跑两步,两周岁就会自己握笔画画,三岁的时候会自己编故事给我听,如今四岁了,他现在是幼儿园里的小霸王。”
说起儿子,许斌的语调中不禁流露出父爱的宽和与柔软。
谢信泽一边如饥似渴的听着,不想漏掉一个字,可同时又觉得每个字仿佛都是对他的一种声讨和凌迟。
“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爸爸,在他眼里,家人就是爷爷nǎnǎ和我,我们给了他足够的爱,他也从未问起过,为什么别的孩子有爸爸和妈妈,或者两个爸爸,可自己却只有一个?直到昨天,他问了我。”
许斌的眼神没有波动,直视着谢信泽的眼睛,可谢信泽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让他坐立难安,无地自容。
轻笑了一下,许斌说,“你知道我是怎么跟他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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