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两人站在病房外面, 透过小窗看过去, 只见儿子坐在谢信泽床前, 两人也没说话,就这么你看着我, 我看着你, 拉着手对坐着。
隔一会儿, 许斌便给他喂喂水, 过一会儿又喂他吃点水果泥, 再用毛巾擦擦嘴角。
两个人瞅着对方, 眼珠都舍不得错一下, 根本就容不下旁人了。
许母这才叹了口气, 有种儿大不中留, 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的憋屈感,然而经过这一遭,谁还忍心再把他俩给拆开?
可她还是心疼儿子,最后好说歹说,这才晚上叫个护工过来替替班,让许斌睡了个踏实觉。
但许斌刚缓过来一晚上,第二天就把护工辞了。因为谢信泽晚上去厕所,得用夜壶,这事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感觉必须自己亲自来,于是就多给了一天工钱,让护工走了。
有了许斌的陪伴和照顾,谢信泽休息了两天,情况大幅好转,也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气息有点微弱,还不能多说。
他刚能开口说话,许彦就来了。
之前看过谢信泽之后,许彦心里就种了草,三句话不离新爸爸。
许斌忙,不在身边,他就追着问爷爷nǎnǎ,“我爸爸爱吃什么?”
“我爸爸喜欢看动画片么?”
“我爸爸今年几岁了?”
“我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许母耐着xng子回答孙子的问题,面上笑着,但心里却醋得厉害。
回头就悄悄跟老伴念叨,“看看,到底是血脉相连,才见了两面,就爸爸长,爸爸短的了。”
许父笑着摇头,“那怎么着?你还不让彦彦认爹啊?还是想看着他们父子两个斗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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