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说的,她忽略了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心胸和志向何等高远的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而他一直在乎的,却被自己忽视了。
直到儿子如今躺在病榻上,她才醒悟,虞夫人怎能不哭成一个泪人。
见母亲伤心太过,谢信泽抬起手,费力的轻拍她的胳膊。
“妈,那些都过去了,你不用再多想,只是往后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过得清楚明白。”
听到儿子说起以后,虞夫人吸了吸鼻子,抬眼看过来,瓮声瓮气的说,“信泽,我是想带你回香港……”
可她这句还没说完,就被谢信泽用与病中不相符的中气截断。
“我是不会再回香港的。”
一句话出口,虞夫人又变得眼泪汪汪。
但谢信泽并没有心软,他道, “妈,我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许斌,你们两个在我心里不分高下,你不要b我做选择。我和他之间,已经不是一句喜欢,一句爱能说得清楚。他不计前嫌为我等待了五年,而我身体里还流着他的血,如今我为他做什么,都不觉得过分,只觉得不够。现在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再分开我们两个,说一句没出息的话,我这辈子,什么都不要,但不能没有他。我不指望你喜欢他,但你至少要试着接受他,因为我和他是一体的,你伤了他就是伤了我,何况,我们必将成为一家人。”
儿子的话已经彻底堵死了虞夫人所有的话头,她还能说什么?尽管谢信泽说不要b他做选择,可他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么?他不回香港,留在许斌身边,这就是在心里把她和许斌分了高下。
一时又妒又气,可儿子此时正在病中,她又不好说刺激的话,只能呜呜咽咽的流眼泪。
知道母亲没有那么容易接受这一切,谢信泽也并不着急,他会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虞夫人早晚都会屈服,何况,他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用。
“妈,不要再哭了,都是做nǎnǎ的人了,这么哭,会让孩子笑话的。”
闻言,虞夫人抬起头,平复了一下呼吸,她才咬着嘴唇说,“谢信尧怎么可能让他女儿喊我nǎnǎ。”
正说着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许彦探了个头进来,见到屋里有个陌生的老太太,赶紧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时候,许斌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
“你这小子怎么又跑回来了?”
“爸爸,我把玩具落下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