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开了门,拄着手杖的谢信尧领着女儿走了进来。
谢信泽在里面的病房,听见大哥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严肃,不由提振精神。
等谢信尧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板正,把伤腿盖好,仿佛平常人一样端坐在床上。
兄弟两个一见面,还未说话,眼神先jā锋,盯着彼此也不言语,把病房弄得像战场,一点探病的亲和感都没有。
正互相瞪眼,一个小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叔!”
看到谢信泽,乖乖高兴的几步跑上前,一下子扑到他床边。
见到乖乖,谢信泽终于露出和煦的笑脸,把侄女抱上床。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来了,长途飞行,乖乖能受得了?”
抚着侄女的长发,谢信泽转头问大哥,两人终于有了话题。
“呵,她听说你受伤了,非要跟过来。”
谢信尧的话里明显带着醋味儿。
乖乖不似大人复杂,她喜欢谢信泽,便自然的靠进二叔怀里,娇声娇气的说,“爸爸也担心二叔!”
谢信尧脸上立即绷不住,虎着脸道,“担心他?祸害遗万年,他且死不了呢!”
闻言,乖乖噘嘴,对谢信尧叫,“爸爸,你又说难听话!”
然后转头对上谢信泽,“二叔,不气,不气。”
边说边给谢信泽抚胸口。
看着女儿胳膊肘往外拐,谢信尧气得不轻,看弟弟更不顺眼。
听了乖乖的话,谢信泽忽然想起昨天许斌说的,语气不由放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坐吧,一路上辛苦了。”
谢信尧听了一愣,但还是哼了一声,不过到底还是坐下了。
“诚明没陪你过来么?”
谢信泽又起话头,不想,此话一出,未等谢信尧说话,乖乖便抢着说,“二叔,爸爸把爹地气走了!”
抬眼看向大哥,果然谢信尧一脸尴尬加恼怒,“少提他!”
谢信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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